怎么都抽不出来,他皱了皱眉头,觉得待会儿又要被老头子家法伺候。
……
清晨,一丝微光穿破厚重的窗帘,打入黑暗的房间。
苏薇呻吟了一声,脑袋传来欲裂的信息让她难受极了,她的手下意识的往左边摸了摸,眉尖颦了颦,一个温热硬朗的触感从手下传来。
“啊啊啊啊——”
一声高昂尖叫划破清晨的美好时光。
“什么?”苏薇拽过被子,遮挡住乍泄的春光,她不敢置信的问:“你说,是我先动手的?”
裴闵浑身不着一物,宽肩窄腰,流畅的腰部线条和硬朗的六块腹肌在阳光下散发诱人的古铜色光泽,他闻言,点头,默然不语的燃了一根香烟。
他的手被锁在床头,身上战况惨烈,斑驳的红痕化为青紫的痕迹,不知情的人还以为他是不是受了什么虐待,被人鞭打造成。
一条五寸长短的鞭子横亘在两人中间,这罪魁祸首明晃晃的告诉苏薇昨晚上发生了什么祸事,她的脸白了白,血色渐渐褪去,豆大的泪珠倏忽落下,她咬了咬唇,没说话,只是泪水一个劲的掉落。
裴闵嘴角扯了扯,他知道她会后悔,昨晚父亲声色厉荏的训话他不是没有听入耳,他知道,对于丫头,父亲比他更为清楚她的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