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高陵侯听得面色微变,假做狐疑道:“这话从何说起?”
燕琅便将前因后果隐去不提,只说了府中清查账目之事,末了,又取出管事们招供的状纸与他们看,含怒道:“大姐夫的良心,真是全喂了狗,沈家与陆家这样亲近,他竟也能下得去手……”
老管家在旁配合,长吁短叹道:“沈家与陆家互为姻亲,再亲近也没有了,大姑爷竟能做出这等事来,真是丧尽天良!”
高陵侯原先还担忧沈家得知了自家在昌源城一事中发挥的作用,暗暗想着应当如何应对才好,现下见外甥女只提孟寒风谋取沈家家财之事,倒是微微松一口气,毕竟跟前者比起来,后边儿那事就算不上什么事儿了。
他甚至有些庆幸,亏得自己当初谨慎为之,没叫陆家人插手此事,而是选择叫女婿去筹办,这会儿真闹起来,也是孟寒风猪狗不如,跟陆家没关系。
高陵侯这么想着,脸上却遍是怒意,颤抖着身体将那一沓状纸重重拍在案上,叱骂道:“千防万防,家贼难防,陆家与沈家几十年的情分,险些毁在他手里!那畜生呢?!”
他神情震怒,转向心腹,暴喝道:“即刻去将他找来,说个清楚明白,倘若此事为真,我亲自打死他,向平佑和静秋谢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