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目光中有些责备与质疑:“沈管家,你是侍奉过老太爷的老人,我父亲敬重你,我与哥哥自不会有所亏待,但你也要知道,主子就是主子,仆从就是仆从,这次也就罢了,若是再敢在我面前搬弄是非,仔细我不顾老太爷情面,赶你出去!”
“……可此次的事,实在是蹊跷。”老管家见她这般不留情面,面上闪过一抹伤痛之色,不忿的看了高陵侯一眼,终于还是低下了头:“是老奴的错,姑娘不要动气,也请侯爷海涵。”
果然是这条老狗暗中挑唆!
否则,照静秋那种不理俗事的性子,哪里会知道这些,登门时态度又这般强硬?
高陵侯心下暗骂,又得意于自己方才那一步没走错,拢住了外甥女的心,雍然一笑,道:“罢了,你也是护主心切……”
燕琅也笑了,从衣袖里摸出本账册,双手递了过去:“孟寒风先后从沈家掏了五十万多两银子出去,从庄园到店铺,不一而足,账目都在这里了,舅舅若不放心,尽管查看。”
“五十万两?!”高陵侯心头一个哆嗦,脸上的笑容也崩了:孟寒风不是说只拿了二十来万两吗?
燕琅似乎没看出他的诧异,继续道:“在孟寒风栖身的宅院里,找到了三十万余两,但剩下的二十万两,却不翼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