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关外祖母和舅舅的事,我明白的。”
“你舅母昏了头,竟坐下这等恶事,我与你舅舅听闻,也是气个半死,”陆老太君拉住她的手不放,道:“可静秋,你舅母从前如何待你,你是最明白不过的了,为何忽然如此,像是变了一个人一样?”
燕琅神情中显露出一抹惊色,怜悯中带着几分勉慰:“外祖母,难道说……你和舅舅都知道了?”
陆老太君见她这般反应,倒像是已经得知答案一般,心下微觉诧异,不知为什么,总觉得哪里不对劲儿。
高陵侯见状,心底也有些不安,只是见她肯就坡下驴,便顺势应了:“你舅母她糊涂啊,做出这等事来,我几乎都无颜再来见你!”
他叹口气,挽住燕琅的手,神情柔和而又无奈:“静秋,此事一出,舅舅是最痛心的,我又何尝不想重重惩处,向你赔罪?只是,终究要顾念到几个孩子……”
“舅舅的难处,我如何不知!”
论飙戏,燕琅何时输过,怆然泪下,怒指着脸色苍白的高陵侯夫人,神情悲愤道:“只是如此轻轻放过,实在是便宜了这淫/妇!”
高陵侯猝不及防,额头抽搐一下,不甚确定道:“淫/妇?”
“那淫/妇暗地与人私通之事,舅舅不是已经知道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