情!”
众人起身谢过,举杯致意之后,仰头一饮而尽。
菜肴是热的,烈酒是热的,人心也是热的。
燕琅斟了杯酒饮下,心头不觉得担忧,反而有些快活,与林氏对视一眼,神情中皆带了三分笑意。
而马晖,便是在这时候,带了皇帝旨意,抵达沈家门前。
“不见。”燕琅听闻此人乃是议和派的肱骨,便断然拒绝道:“话不投机半句多,我与他没什么好说的。”
仆从应了一声,快步出去,将这话讲与马晖听。
马晖只听人讲,说沈家人就跟吃了枪药似的,连皇帝的特使都给怼出去了,原本还以为是那内侍怕担责任夸大其词,哪知真到了沈家门口,才知道那内侍其实一点都没夸张。
他向来鼓吹议和,自然与主站的沈平佑不睦,现下被拦在外边,脸上便带了三分冷笑,软中带硬道:“劳烦告知郡主,我带了陛下的旨意来,镇国公的棺椁即将抵达京师,难道她连这个也不在乎了吗?”
侍从回去传话,林氏当场便冷了脸:“他这是什么意思,拿老爷的尸身要挟咱们吗?”
府兵们听到侍从回话的内容,面上皆有怒色,只是碍于军规,未曾有人做声,几个剽悍游侠却击案道:“欺人太甚!待某家去与他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