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约而同的叹了口气。
“内忧外患啊,”赵清安摇头道:“举目四顾,竟不知出路何在。”
“还是先顾眼前吧,”董绍道:“我与镇国公相交几十年,不能为他求得公道也就罢了,总不能连他的遗孀孤女都护不住。”
赵清安笑的有些讥诮:“这种时候你越是劝,陛下便越恼火,越觉得朝臣们都违逆他的心意,也越是不肯放过沈家。董兄啊,还是静观其变为上。”
董绍神情为之一凛,微露愠色:“难道连你也……”
说到一半,他苦笑着摇头,作揖致歉道:“你不是那样的人,是我急昏了头。”
“等着吧,”赵清安冷笑道:“有的是人想投机取巧,邀买人心,哪里用得着我们出面。”
……
今日这场朝议着实闹的过了,散朝之后,晋王心有忧虑,正待出宫回府,却见外祖父仪国公站在不远处,神色微急,似是有话叮嘱。
他心头一动,转身拐过长廊,寻个僻静地方,略微等了会儿,果然见仪国公匆忙来了。
晋王心知他必有要事,也不拖沓,开门见山道“今日之事,外祖父以为,我该怎么做才好?是求父皇惩处曹信,还是……”
“万万不可!”他话都没有说完,便被仪国公打断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