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也是皱眉,见了燕琅之后,道:“定北伯,你心怜百姓,固然是好事,只是现下大夏未曾收复失地,昌源仍旧在柔然控制之下,你如此莽撞,只会激怒柔然,他们抓不到士卒,便会拿无辜百姓发泄,事态之后进一步恶化……”
燕琅淡淡道:“所以最好的选择,就是什么都不做,漠视事态发展吗?”
薛礼默然不语,回帐之后,方才低声叹道:“毕竟是年轻啊。”
李韬恼怒于燕琅的顶撞,又为他这个沈家子的身份不安,当日便写了奏疏回京,弹劾定北伯任意妄为,不尊圣旨,此后,又几次三番与燕琅有所争执,薛礼居中调停,却也无甚用处。
是日晚间,月明星稀,薛礼照旧翻阅过兵书后,便往帐中解衣就寝,半夜听得城外鼓声大震,一个激灵,登时翻身坐起。
“出什么事了?”他披衣起身,手握腰刀,大步出门。
“不是这儿,”卫兵们脸上不安之色未散,道:“仿佛离此地有些距离……”
薛礼顾不得听他们多说,匆忙间披上铠甲,登城去看,便见远处烽火连天,将这漆黑夜色烧的破裂,凝神去听,马蹄声、鼓声、叫喊声如在耳边。
他神色有些复杂,喃喃道:“是昌源城。”
如此过了一个时辰,便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