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亲信,另一边又遣兵布将,准备将这群南侵的柔然人一网打尽。
李韬并不是什么硬骨头,刚被关起来的时候,还叫骂不休,语出威胁,只可惜,他这威风耍错了地方。
老管家跟随沈家老太爷征战沙场的时候,他还不知道在哪儿呢,如何会将这等色厉内荏之辈放在眼里,先把人吊起来,用蘸盐水的鞭子抽个半死,晾了半日之后,李韬立马就老实了。
老管家是亲眼看着沈平佑长大的,视他如子侄,现下见到了害他至死的凶手之一,如何会心软,几番刑罚上去,不出三日,李韬便哭爹喊娘,吐了个干干净净,从何时起与仪国公密谋,到两人在何处商定此事,由什么人传讯,经手者几人,招供的极为详尽。
燕琅对着那份口供看了良久,终于道:“与他那群亲信所言,可都对的起来吗?”
老管家道:“严丝合缝,并无错漏。”
“好。”燕琅淡淡丢下一个字,道:“将这份口供誊抄数份,投寄到刑部、大理寺、几位宰辅、乃至于诸位御史家中去。至于李韬按下手印的这一份,便附录在我的奏疏之中,送入宫中。时值深秋,今岁的死刑犯也该陆续问斩,就在这个月,我要仪国公死!”
老管家眼底厉色一闪:“是!”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