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无统帅全局之人,长此以往,实在不利……”
燕琅深以为然,第二日,便在昌源城中张贴招贤榜,收揽谋士,以建功业。
老管家原有此意,见状自然不会说些什么,蒋世安等沈家亲信之人更无异议,薛礼听闻此事后,却悄悄登门,劝道:“君侯固然是一片好意,只是朝廷听闻,却未必如此作想,如此一来,只怕会生事端啊。”
燕琅正翻阅兵书,闻言淡淡一抬眼,道:“薛将军,你怎知我是一片好意?”
薛礼听得一怔,半晌方才回过神来,他猛地站起身,撞翻了案上热茶:“君侯,难道,难道你……”
燕琅信手将那卷兵书合上,眼睫上挑,目光凛冽:“有何不可?慕容氏既负我,我为何不可取而代之?以德报怨,何以报德!”
她站起身,踱步至薛礼身前,道:“薛将军,你扪心自问,慕容氏待天下人如何?待沙场将士如何?待你我又如何?君之视臣如土芥,则臣视君如寇仇,自作自受而已。”
薛礼怔然看她半晌,神情复杂难言,良久之后,终于道:“君侯何以坦然相告?”
燕琅道:“当日平定朔方,我尚且以薛将军为倚靠,寄托生死,今日不过一言,又有什么不敢说的?”
薛礼神色为之一变,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