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此情境之下,岳州豪强的屁股底下就没几个干净的,强卖土地,欺男霸女,擅杀百姓,不一而足。
杨望之令人彻查之后,一手证词,一手大刀,杀了个人头滚滚。
他前边开了道,后边便有岳州官吏清点田亩与百姓户籍,登记分发田产,稳定人心。
消息刚传出去的时候,百姓尤且不信,等到第一个人试探着过去登记完,领到了属于自家的那份土地,便蜂拥着扑了过去。
消息传扬的很快,第二日清早,前去登记户籍的人便从州郡衙门的大门口,一直排到了南城门,消息传出城外,流民们便坐不住了,没沾过血的那些在短暂的迟疑过后,终究还是选择了熟悉的平静生活,相约着入城投降。
有人想走,自然也有人不想走,两下里生了纠纷,便是一场恶战,好在流民中的多数人都选择离开,这场流血纠葛只持续了半个时辰,便正式宣告结束。
城外刚闹起来的时候,便有人去通知燕琅,她处理完手头上的公务,走到城墙上时,正好见这场流民内部纠纷结束。
地上还有未干的鲜血,远处残阳凄厉,燕琅轻叹口气,道:“着人前去清点人数,成队分开,审问过后,再行编纂入户。”
略顿了顿,又道:“流民附从作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