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等!”总共只说了几句话,就直接给谈崩了,纪城哪里肯叫他们走,毕竟今天这事处理不好,影响的可是他的后半生!
“思思,你别这样,”纪城低下头,神情中是真挚的歉意,他说:“是我该死,是我混蛋,你要打要骂都好,行不行?我真的不知道,不知道该怎么弥补你才好……”
“你不知道没关系啊,我知道,”燕琅双手环胸,似笑非笑的看着他,说:“跪下,叫爹。”
系统:“噗嗤!”
它忍不住笑出了声。
燕琅看了眼偷偷别过脸去笑的周致远,心想他们俩肯定特别有共同语言。
纪城显然没想到她会这么说,脸上的神情就跟石膏化了一样,直接僵住了。
燕琅道:“我数三个数,你不做的话,我就当是拒绝了。一,二……”
纪城想起后半生可能面临的牢狱生活和那颗枪子,到底还是屈服了,他忍着心头的屈辱,艰难的跪了下去。
咖啡厅的地板光洁而明亮,他身上的西裤笔挺顺滑,但这么一个简单的动作,也像是耗费了他无数心力似的,千辛万苦才跪下下去。
“爹,”纪城声音低不可闻的吐出来这么一个字,因为低着头的缘故,看不清脸上神情,他说:“对不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