燕琅挽着母亲的手,边往外走,边轻声道:“这个基金会,一方面可以跟教育部和中小学合作,开展性教育和生理常识课,教导孩子们保护好自己;另一方面,也可以为受侵害的女性提供经济和法律支持。许多女性因为种种考量而羞于出口,羞于报警,我们或许可以从中加以帮扶,给予她们鼓励和实际性的支持……”
“的确是个很好的想法,组织人选我也可以帮你找,”沐兰筠轻轻颔首,又道:“只是你也要知道,这样的机构,单单依靠政府,是很难做起来的。”
“我心里已经有一个简单的框架了,只是还不完善,”燕琅道:“遭受侵害的女性可以大体分为两类,在读学生和已经工作的女性,后者相对要好一点,反倒是学生,因为年纪小,阅历浅,一旦遭遇侵害,惊惧之下,很大可能会把事情隐瞒下去,吃哑巴亏,或许可以从学校着手,组织女老师们参与,叫学生们向老师寻求帮助,同时,医院跟警方也可以适当予以支持……”
沐兰筠转过头去看她,神态中饱含欣慰与骄傲:“穷则独善其身,达则兼济天下,思思,有你这样的孩子,妈妈真的很自豪。”
燕琅笑道:“有您这样开明的妈妈,我也觉得很自豪。”
“别商业互吹了,”周致远帮她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