宫里的时候,忍不住抱怨着把事情给说了。
皇后听罢吃了一惊,想的不是后宫争斗,而是太子的身体出了问题。
储君干系重大,她不敢声张,传了太子妃过去,询问道:“这是怎么回事?”
燕琅揉出一个善识大体但隐含酸涩的神情,勉强笑了一笑,说:“殿下不肯留宿,我总不能把他绑着留下吧?他总说是有公务,我就更不好搅扰了。至于是否身体有恙,每隔几日便有太医诊脉,似乎并无异常。”
“这便怪了。”皇后听闻太子身体无恙,一颗心便落了一半,再想李元毓这样古怪的行为,女人的第六感逐渐上涌:“难道太子在外边金屋藏娇了?”
皇后端丽的面庞闪现出一抹疑惑:“你又不是个不能容人的,为什么不带进宫?难道是那女子身份有异?”
燕琅有些艰涩的笑了笑,说:“这便不得而知了。”
皇后拍了拍她的手,道:“你放心,倘若太子有宠妾灭妻之行,陛下与本宫必然会为你做主。”
说完,她又吩咐掌事女官:“去皇宫南门那儿去查问一下,近日以来,每到晚间,是否有东宫之人出入。”
掌事女官应声,不多时,便快步返回,道:“正如娘娘所说,这些时日以来,每天晚间都有东宫之人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