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竟连站都站不起来了。
张氏忒看不上她这股娇柔劲儿,皮笑肉不笑的看了她几眼,道:“我劝你别再耍小聪明,我可不吃这一套,就这三十杖,好生将养还能缓过来,要是叫人提着头发拖进去,兴许你的腿就废了!”
阮梨看她饱含仇恨的阴鸷面孔,下意识打个冷战,心知这群人不会对她心软,更不会因为李元毓而对她有所优待,便只含恨忍下,扶着几个女婢的手,步履艰难的跟了上去。
……
李元毓被宫人请到皇后殿中,心底不免有些诧异,他虽也时常前来问安,但除去那几个固定时候,都是太子妃到这儿来尽孝,冷不丁被皇后传来,心下不免有些打鼓。
“母后,”心下如此嘀咕,他脸上却不显,毕恭毕敬的向皇后施礼,又恭谨道:“您今日怎么有闲暇传我到这儿来?”
“太子,一直以来,本宫都觉得你是个好孩子,孝敬父母,友爱兄弟,所以才向陛下保举,册封你为皇太子,这几年过去,你的确做的不错。”
皇后平静的注视着他,神情中带着淡淡的审视:“只是这些时日以来,你的所作所为却叫本宫觉得,当初是不是做了一个错误的决定。”
李元毓听她说罢,已是冷汗涔涔,忙跪地叩首,道:“叫母后忧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