贤妃一指瘫在地上的阮梨,道:“徐太医,你帮那位姑娘看看,她腹中胎儿可还安好?”
徐太医来之前就被宫人嘱咐过,见里边儿乱的不行,也不显露讶色,道了声“见谅”,便搭了阮梨的脉细探。
阮梨心知纸是包不住火的,心头不禁一个哆嗦,李元毓见状,却当她是吓坏了,忙将她搂得更紧。
徐太医将手收回,眉头便皱起来了,看着阮梨,道:“这位姑娘……并没有身孕。”
李元毓听得脸色一变,张氏更是面笼寒霜,左右看看,拔了殿中插花的桃枝,攥在手里去抽阮梨脸:“小娼妇!满口胡言,骗到你祖宗头上来了!”
李元毓呆愣几瞬,阮梨已经生生挨了几下,他回过神来,护住阮梨,道:“阿梨,你又何必……”
“我没有法子啊三郎,”阮梨面颊剧痛,羞辱与身体的痛楚一起折磨着她,眼泪簌簌流下:“我不这么说,她们只怕当场就要把我打死。”
“说了也没逃脱得了,不还是挨了打?!”张氏洋洋得意道:“说什么有了身孕,谁稀罕你揣的那个小杂种,呸!”
李元毓听她说话这样难听,忍不住道:“母亲!”
“怎么,你又嫌弃我了,是不是?可我哪一句说的不是实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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