己母妃留下的遗物送给你了——”
“哦,”他低下头,便见那枚玉佩正挂在阮梨腰间,笑容中嘲讽之意更盛:“今天也带着呢,或许,他可以帮你解释这件事情?”
阮梨满心委屈,再听昔日情郎这般冷语相向,心都寒了,发疯似的扑过去打他:“李元毓,你混蛋!你不得好死!滚!”
李元毓心头怒火远比她盛,从心爱女人的背叛,到身中奇毒的身体,再加上明显对自己表露不满的帝后和须得安抚的郭家,哪一个都要把他压垮,更不必说四个问题累积到一起了。
阮梨素日里也爱撒娇胡闹,那时候他觉得是小女儿情态,自然格外爱怜,但如今困境临头,她还如此作态,就叫人觉得厌烦了。
李元毓几乎是把她从自己身上扒下去的,见阮梨还是叫骂不休,又是一记耳光打了过去。
“阮梨,你好自为之!”李元毓冷笑道:“我不想再见你,也懒得再说什么,你就在这儿自生自灭吧!”说完,扬长而去。
阮梨望着他冷漠离去的背影,心如刀绞,又是气恨,又是愤怒,还夹杂了难以言喻的委屈与羞辱,她伏在被子上,失声痛哭。
……
李元毓在微凉的夜风中走回正殿,便见寝殿里的灯已经熄了,正准备放轻动作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