巨震,慌乱喊道:“臣妾是陛下的贵妃,位同相国,皇后凭什么滥用私刑,将臣妾处死?臣妾不服!”
“不服就忍着!”燕琅扶着宫人的手,走到殿外去,目光冰冷的看着她,道:“阮梨,皇宫不是耍嘴皮子的地方,本宫能做皇后,不是因为自己嘴皮子功夫满天下最好,最会说话,而是因为本宫的父亲是延平郡王,执掌军权,本宫的母亲是先帝的嫡亲胞妹,太宗皇帝的嫡女,放眼长安,与本宫年岁相仿的女子,哪个敢与本宫一较高下?”
三十杖打完,阮梨后背衣衫已经被血色浸透。
她紧咬着嘴唇,不肯发出声音,嘴唇破裂出血,像一朵开败了的花,相对的是,面颊却逐渐白了。
燕琅低头看着她,微微笑了起来:“李元毓不喜欢本宫,本宫知道,但他必须娶本宫,必须奉承本宫,必须哄本宫母亲高兴;李元毓想废掉本宫,本宫也知道,但是他手中一无军权,二无朝臣支持,三不得皇太后之意,即便他再想废掉本宫,也办不到。决定我和他命运的,从来都不是后宫中女子的争风吃醋,而是前朝的腥风血雨,而你,不过是一个小小的搭头,明白吗?”
阮梨手指紧紧的握在一起,复又松开,她眼底忽然迸发出仇恨的目光,像是难以再忍耐下去一样:“郭蕤,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