头一酸,眼泪簌簌流下,哽咽着道:“没出什么事,我们只是想阿娘了……”
“昨天不是刚见过吗?”燕琅把他们俩扶起来,又叫人送了两盏冰酪来解暑:“瞧你们俩,一脑门的汗。”
两个半大的小少年搂住母亲的腰,依恋的靠在她怀里,怎么也舍不得放手。
燕琅笑着拍拍他们的肩,递个眼色过去,陆嬷嬷便会意的将其余人遣了出去,闭合房门。
“到底是怎么了?”燕琅领着他们进了内室,道:“就跟十几年没见了似的。”
这话一说,裴启与裴章刚刚缓和过来的心绪,霎时间又酸楚起来,再度屈膝跪地,他们向母亲深深叩首:“再度得见阿娘慈颜,一时之间,实在不知该如何开口。”
裴启英武果敢,裴章聪慧练达,兄弟二人交换一个眼色,便定了主意,抬头看着母亲,徐徐道:“阿娘,我们有很要紧的事情要与你讲,你听过之后,千万不要害怕。”
燕琅已经猜到他们要说什么,却还是假做诧异,与陆嬷嬷对视一眼,见她也点头,这才道:“讲吧。”
裴章便压低声音,将自己前世所经历之事细细讲与她听。
“……裴绍与夏家之女私通,且珠胎暗结,夏家问罪于他和裴夏氏,他们无言以对,竟对阿娘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