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太子夫妻和命妇们都没有出来瞧,自然也不知他现下是何等惨状,隔着门听见外边儿动静,便忍不住笑出声来。
裴蕴站在门外,脸色怒色隐约,掺和着几分窘然,看起来更加有趣了。
棍子毫不留情的落下去,一下接一下,裴绍的后背逐渐沁出血来,等到最后一棍落下,更是已经血肉模糊,惨不可言,血水顺着他衣袍淌到地上,连翻身动一动都不成了。
“沈蘅!”裴绍已经晕死过去,看起来进气多出气少了,裴蕴吩咐人将儿子抬下去,又面色阴沉的看着燕琅,一字字道:“可以了吗?”
“按照本心,我是很想说不可以的,不过照我们之前的约定,就到此为止吧。”
燕琅有些遗憾的叹口气,问陆嬷嬷道:“我的行李和嫁妆都收拾好了吗?”
陆嬷嬷道:“收拾好了,随时可以出发。”
“好。”燕琅点点头,道:“裴家欠咱们的债讨了,公道也有了,该断的也断的干干净净,既如此,咱们也该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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