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年?更不必说她上了年纪,精力大不如前,虽然还执掌权柄,但这两年却慢慢开始下放了。至于钱——”
他垂眼去看弟弟,冷哼道:“只要弄死沈蘅,拿到她的嫁妆,谁还在乎老夫人那点私房钱?母亲又何必担着那么大的风险,去毒死老夫人,给自己添麻烦!一个沈蘅死了不打紧,裴家能遮掩的下去,但沈蘅跟老夫人一起死了,死前的症状又完全一样,母亲这是唯恐别人发现不了她吗?!”
裴绍的神情慢慢凝滞起来,细细回想昨日之事,他心头忽然浮现出一个有些可怕的猜想:“难道,难道说……”
“昨日之事,谁获利最大?有谁既能煽动府外风云,又身处府中,能悄无声息的在老夫人的膳食中下毒?”
裴大郎目光森冷:“还不是你眼里那个又蠢又傻,跟面团一样的原配沈蘅!”
裴绍崩溃了,语无伦次道:“怎,怎么可能是她?这怎么可能?”
“为什么不可能?你以为全天下人都是傻子,就你一个人最聪明?”
裴大郎斜了弟弟一眼,道:“我问了母亲身边的嬷嬷,老夫人寿宴前没几日,母亲去向沈蘅讨要钱财,她态度便异常强硬,硬是逼着母亲写了那张欠条,而从前,这种小事她连问都不会问的,你敢保证你跟夏清岚私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