散开,满意颔首,向一侧早早到来的承恩侯夫人道:“这么标致的一个人儿,裴绍偏不珍爱,却要到外边儿去寻些脏的臭的,真不知他是怎么想的。”
承恩侯夫人心知她这么说并不是真的想为沈蘅主持公道,无非是想借踩夏清岚的话头,顺带着贬低夏贵妃罢了,毕竟那俩人是嫡亲的姐妹。
她笑了笑,顺水推舟道:“夏家出来的姑娘,连毒死婆母和儿媳妇这种事都敢做,娘娘便可知他们家教如何了,养出那样不知羞的女儿,又有什么奇怪的。”
皇后脸上笑意愈深,就着这个话题跟她们说笑一会儿,却听殿外宫人前来回禀:“娘娘,贵妃娘娘宫里来人了,这会儿正在外边等着呢。”
皇后听罢,脸色明显的阴郁下去,大抵是怕自己避而不见会叫几个命妇觉得自己胆怯,便沉下脸去,道:“叫他进来回话。”
宫人应了一声,不多时,便领着一个内侍入殿。
那内侍向皇后见了礼,这才道:“贵妃娘娘传了几位夫人进宫,裴家夫人已经到了,郑夫人和沈氏却是左等不到,右等也不到,再差人一打听,才知道是到皇后娘娘这儿来了。”
说到这儿,他目光在郑夫人和燕琅身上一转,眼底飞快的掠过一抹森寒:“贵妃娘娘叫奴婢来传个话,说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