蒋母见了反倒有些欣慰,觉得儿媳妇是真真正正惦记着自己女儿的。
她是个农村妇女,对于女儿的未来,有着最朴实的希冀——万般皆下品,惟有读书高,要是蒋文梅真能好好学习,考个一本,她也就死而无憾了。
蒋父却发觉儿子明显的瘦了,再加上妻子卧病这些天,儿子一次都没来看过,他隐约就猜到儿子在陆家的日子也不好过,只是嫁出去的儿子泼出去的水,婆家人怎么也不好多说什么的。
病房里消毒水的味道很重,燕琅身上又喷了香水,两种味道混杂在一起,叫人有些难以忍受。
蒋文渊有些反胃,脸色也有些白了,蒋父看得有些担心,小心的打量一眼儿媳妇神色,试探着道:“反正都到医院了,去做个检查吧?我看文渊精神不太好。”
即便他不提,燕琅自己也要说的,闻言便赞同道:“也好。”
她关切的看着蒋文渊,担忧道:“婆婆这一病,他也跟着提心吊胆,吃不下睡不着,我看着也不放心啊。”
放你娘的狗屁!
蒋文渊在心里骂了一句,脸上也不显山不露水,蒋父则欣慰的拍了拍儿子的手:“你看,湘南多会疼人啊。”
蒋文渊这几天就有点不舒服,反胃,恶心,偏偏他是个男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