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儿子。
肚子里边一阵绞痛,蒋文渊觉得像是有把刀正在把自己分成两半,痛的几乎要晕过去,强撑着打了个电话出去,再度睁眼,人已经躺在了医院里。
因为他脸上的那个烙印,护士的态度很冷漠,丢下一句:“恭喜你,是个男孩。”就转身走了。
蒋文渊看着身边那个小小的孩子,一时之间真不知道是该哭还是该笑。
白灵珊不喜欢他,当然也不喜欢那个莫名冒出来的儿子,看都没看一眼,就奔赴下一个剧组了。
她每个月给的零花钱就是那么一点,蒋文渊自己吃饭都窄窄巴巴,更别说现在他坐月子,没法自己做饭,还要照顾新出生的儿子。
然而他给白灵珊打了无数个电话,希望再加一点抚养费,对方却一个都没有接。
蒋文渊看着襁褓里瘦弱的儿子,前所未有的体会到了绝望的滋味。
他怀孕的时候经历的事情太多,营养也没跟上,孩子也不太健康,隔三差五的打针吃药,有天晚上拉肚子,高烧不退,没过几天孩子就没了。
蒋文渊曾经抱怨过这个孩子不该有,来的也不是时候,然而真的看着他停止呼吸,心脏却痛的难以用言语形容。
眼泪哗啦啦的落了下来,他木然的摸出手机,给白灵珊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