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被您指定,强迫性的接受某一个固定人选,您觉得呢?”
谢桦沉默了十秒钟,然后说:“你说服了我。”
他挂断了电话。
夜晚是安静的,冉襄站在不远处,这样的距离之下,足够他听清谢家父女二人交谈的内容。
燕琅抿了一口凉掉的咖啡,唤了使女过来,重新换成热的,然后就有些倦怠的坐回到沙发里。
“那么,”冉襄看她一眼,然后又垂下眼睑,说:“如果您没有别的吩咐的话,我就先走了。”
燕琅没说好,也没说不好,歪在靠枕里看了他一会儿,忽然说:“来帮我换药吧。”
谢欢之前自杀,用刀片在自己手腕上划了好几道口子,压根就不是涂点粉底能遮掩住的。
冉襄目光在她身上一转,视线最终停留在了她的左手手腕上。
谢小姐白皙的手腕上用缎带系了蝴蝶结,缎带的尾巴依偎在她肌肤上,看起来异常的迷人。
他走过去,半跪下身,慢慢把她手腕上的蝴蝶结解开,里面狰狞的伤口显露出来时,他顿了一下,然后动作更轻。
药箱摆在桌子上,药品纱布剪刀应有尽有,冉襄帮她擦拭过药物之后,动作轻柔的用纱布和绷带包扎起来。
燕琅用那只完好的右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