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最后却也没能得以保全,裁决一下,第二日就带着儿女,被迫迁徙岭南。
女帝有孕,且是双生子,朝臣们心思不免有些浮动,再见皇太女性情温和宽仁,不免轻看她几分,现下见她菩萨面孔、雷霆手段,三两下将邢家料理干净,再不敢有半分不敬之心,见了她就跟老鼠见了猫似的,屏气息声,唯恐哪天被她给盯上。
燕琅自己却跟没察觉到似的,每日按时往朝堂上去理政,见了人脸上也总带着三分笑。
至于朝政那些事,有章程的便按照女帝此前留下的章程办,没章程的就跟几位辅政大臣们商量着来,她不独断专行,也不唯唯诺诺,这么过了一个月,几个辅政大臣都满意了,朝议结束交换个眼神,都能在对方眼底看出深深的欣慰之意来。
定国公轻叹口气,抚着胡须,感慨道:“可惜是皇太女,不然……”
吏部尚书反倒看开了:“皇太女怎么了,这资质能力可比蒋家那位皇太子强多了。”
“是啊。”定国公唏嘘一句,跟几个同僚一起去书房跟皇太女议事,结束之后却没急着走,对着燕琅嘘寒问暖几句后,道:“老臣上了年纪,记性也不好,殿下今年多大了来着?”
燕琅端起茶盏来喝了一口润嗓子,说:“十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