钱的生意合并到一处去,共同构成了一家商会。
这事女帝是知道的,只是她从来不过问女儿的私情,京城中人只知道这家商会关系很硬,背景强大,却不知道幕后之人是谁。
霍润听她说罢,不禁神色微怔:“叫徐夫人来主持商会?那钟离旬怎么办?她可是您的伴读,从小一起长大的。”
“这也是没有办法的事情,”燕琅道:“钟离聪慧,但毕竟年轻,跟徐夫人这样执掌过中馈的当家主母没法比,底下人有所欺瞒,她也未必能够敲打应对。”
“再则,”她略微犹豫了一下,还是如实道:“钟离太年轻了,不能因为是我的伴读,就直接空降过去,做了商会主官。马怀德跟项桐生都是我的伴读,难道还能直接封做宰相,接任兵马大元帅?总得历练着来。”
皇太女公私分明,虽然也会与夫君侍从调笑,但政事是从不言及的,现在在他面前直言不讳,可见是不曾防备忌惮。
霍润感怀于她的信重,心绪也愈加柔软:“钟离秘书会明白您的意思的。”
“这也算是个考校吧,”燕琅道:“徐夫人虽出身不如她,但的确颇具才干,如果她调整不好心态,将来如何担当大任。”
女帝是女人,燕琅也是女人,接连两代天子皆是女子,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