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霍润心知她只是在安慰自己,倒也不曾过多纠缠,踌躇几瞬之后,他垂下眼睫,低声问道:“东宫里那些人,您是不是该给个名分了?”
燕琅道:“怎么提起这个来了?”
“鸾台尚书们跟我是一起入宫的,现在你我既已大婚,他们也不好空顶着这样一个名,”霍润道:“向来东宫大婚时,便会册封良娣承徽,陛下后宫中也有好些……”
燕琅沉默不语。
“您是心疼我了吗?”
霍润原本心绪也有些坏的,见状却笑了:“您是储君,将来会是天子,我也将会是皇后。君主向来三宫六院,世妇、女御若干,只听人道是皇后母仪天下,一人之下,尊贵至极,何曾听人说过皇后可怜?如果皇后可怜,那天底下恐怕就没人有福气了。”
女帝不曾为一人守身,皇太女看起来也没这个意思,霍润心性明达,既看得明白,就不会给自己找不痛快,非要求什么一生一世一双人。
他是储君的夫婿,是将来的皇夫,一人之下而已,他有什么可怜的?
谁有资格可怜他?
强求得不到的东西,将自己囚禁在一个注定无法逃离的圈子里,那才是真的可怜。
燕琅没说好,也没说不好,静静躺了会儿,她问系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