像平凡人一样去大学走一走,看一看。”
姚逸云听得微怔,旋即又笑了:“也好。”
她温和的拍了拍燕琅的手,对此表示理解:“去歇一歇吧,给自己充充电,多开拓一下视野没坏处的。”
时间已经不早了,姚逸云也没久留,劝慰着说了几句话,就起身离开。
下楼去开了车,她打电话给彭丹慈:“最近怎么样?”
彭丹慈刚刚才从律师事务所出来,她对于律师提出的孟氏集团离婚之后的分割比例不太满意,声音都带着疲惫:“还好吧,怎么了?”
姚逸云关切道:“声音怎么不太对,是不是太累了?丹慈,别把自己逼得太紧。”
彭丹慈沉默了一会儿,恨声道:“我不甘心!逸云,我不甘心啊!是我给他资本起了家,是我跟他一起打理孟氏集团,这些年我为他付出了多少,现在告诉我他要分走一半?凭什么!我宁肯把孟氏集团毁掉,也不可能叫他拿我的辛苦钱去养那个贱人和那两个小杂种!”
这话说的有些刺耳,那字眼也不像是接受过高等教育的彭丹慈所能说出来的,可是平心而论,如果自己遇上这种事情,说出来的话恐怕会比彭丹慈恶毒一百倍。
姚逸云沉默了,半晌之后才说:“丹慈,为了孟江那个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