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现在见金母真是一点都不把女儿的未来和幸福挂在心上,立时就改了口:“要只是这样,妈以为我会这么心寒?”
她假模假样的看了眼门外,然后又往金母面前靠近一点,金母见状也跟着警惕起来,往女儿跟前凑了凑,就听女儿说:“今天我去公公婆婆家,听到了一个秘密——江淼上班的公司生意失败,快要破产了,他们想着咱们家还有笔钱,就开始打那一百万的主意,商量着说叫我要回来,然后就赖账不还了……”
问金家要钱?这怎么行呢!
金母听得脸色一变,马上就有了紧迫感:“你婆婆没发现你吧?”
“没有,”燕琅说:“我小心着呢。”
“这个死老太婆还真是会打算盘!”金母冷笑道:“说好那一百万是彩礼,她居然还想着往回要?痴心妄想!”
有了这么一档子事,江淼暂时不是好女婿,江父江母也不再是好亲家了。
金母拿出面对阶级敌人的冷酷,极尽挖苦嘲讽之能事:“相亲时候江家人那副作态,世柔你也看见了,啧啧,尾巴都要翘到天上去了!还有那个江淼,我把我辛辛苦苦养育了二十多年的女儿嫁给他,婚礼当天他连句妈都不肯叫,当着那么多亲朋好友的面,叫我下不来台啊,他算什么东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