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将近,他却开始有些云里雾里,生出些不真实感。
他、阮清、冉枫有个小群,每每房子软装或者备婚有进展,冉枫都会在里面告知他俩。这次婚礼他和阮清几乎没操什么心,都是冉枫操持的。对此他很感谢姐姐,却又觉得自己和阮清似乎置身事外,仿佛不是他们的婚礼。
其实冉昀对结婚向来没那么热衷。只因他觉得有没有这个婚礼,他也一辈子都不可能放开阮清了。这婚礼更像是办来给外人看的。
冉枫听了他这话怒骂他直男癌,说他不懂什么叫仪式感责任感。
冉昀笑笑没反驳。也许是他自命清高了点吧,他总觉得他和阮清是与别人不同的,他们之间的忠贞不来源于别人的见证,不来源于法律情理的枷锁,究其来源于什么他也说不明白。
但他就是越来越有这个自信。
以前这自信只来源于他自己的内心,后来越来越多来源于阮清。
还有两周就要过年了,阮清的父母已经搬完了家,今年过年他们也不必烦恼去哪儿,反正左右就几步路的事儿。
日子安稳幸福得有点虚幻,冉昀有时深夜下班的路上,会在空旷的街道上急速狂飙。试着找回一些真实感。
苦尽甘来的滋味原来这么好,冉昀常常会没由来地笑。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