堂的擦布好像没什么两样。
他回过头对我笑了笑,说:“不好意思,刚才有点粗暴,接下来不会了。”
然后很淡定地一手把我裤衩也勾了下来。
手机铃声响了很久,我闭着眼把被子拉过来把头盖住,估摸它响了有十五分钟,芬恩拍拍我的背,我才不情不愿爬起来,谁知老年人这一晚上折腾腰酸的不行,我嘶了一声,直接一脚把旁边躺着的人踹了下去,然而还是把腰闪了一下。
芬恩揉揉自己头发,他也没睡醒,只能从地上爬起来在我那堆擦布里把手机翻出来,丢给我。
我一看是魏婷婷。
我:“干啥。”
魏婷婷:“什么干啥,今天周天放假我回家来了,小区保安大爷说昨晚见你回来了,说你没带钥匙又走了,你现在在哪呢?”
我:“嗯……”
魏婷婷:“嗯??”
我:“我待会儿回家。你先休息吧。”
把电话挂断之后我才腾出手来把一直在我身边蹭的某只给扒拉开,但是芬恩一掀被子又躺了进来,我俩现在还都没穿衣服,果露的身体相互磨蹭几下温度立马升高了,我看了下自己身上昨夜被啃出来的痕迹,觉得我要是被干死了这送去尸检一定成一宗凶残典例。
某“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