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南烽默默地看着他爸在沙发前左转右转,越说越气,默默地把那句“宋钟麒才四岁”憋回了肚子里。
“南先生,饭好了。”家政阿姨适时地从厨房出来,打破了南正远逐渐走偏的家庭惩戒大会。
吃完晚饭后,南烽破天荒地抢着收拾洗碗,南正远界限分明地站在厨房门口,凉凉地开口:“别以为这事儿就这么过去了,从现在起,一直到开学你就给我呆在家里,哪儿也不许去。”
下完禁足令,南先生心满意足地上楼去书房工作去了,留下一脸哀怨和碗筷作斗争的南烽。
凌晨两点,南正远才从书房出来,揉了揉僵硬的脖子,拿着急救箱轻轻地打开了南烽的门。
许是累了一天,南烽一脚搭在被子上,一手抱着被子,睡得很沉。上完药,南正远看着那张姹紫嫣红的脸轻轻地叹了一口气。
南烽此人就是一个矛盾体,长得高大挺拔,剑眉星目,却时常装出一副地痞流氓样;不喜常规,不愿被约束,小小年纪就骑着摩托车到处跑,但车却停得规规矩矩,从不超速,并且时常记得安全第一带好头盔。
平时总是一副别人欠我千千万,我看众人皆**的嘲讽脸,但从小到大扶过的老奶奶牵起手来大概能绕h市一圈了,会把在雨中瑟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