样困惑的其实还有南烽,虽然他一直是一个随心而动的人,想要做的事从来不会犹豫踟蹰。可这一次跟以往都不太一样,像是平静无波的湖面上突然飘下了一朵花,轻轻柔柔地落下,荡起了一层又一层细小的波纹,不猛烈却也让人无法忽视。
向来心大的南烽有些迷茫,不知道从哪里给自己莫名其妙的情绪和莫名其妙的行为找到一个合理的出口。
为此,南烽还死马当作活马医,屈尊降贵地掐着时差给远在美国的江海平打了一个电话。
江海平听完了南烽的描述,沉默了一下,就在南烽以为他真有什么真知灼见时,江海平幽幽的声音通过电流传送过来:“兄弟,需不需要我打个飞的回来?”
南烽满头问号,不解地问:“你回来干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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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帮你报仇呀,就你这惦记程度,对方一定是做了什么天理难容的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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南烽沉默了,不明白自己为什么要浪费时间打这个越洋电话。
没有听到南烽的回复,江海平还以为自己说对了,洋洋自得地开口:“就你这脾气都能惹生气,对方也是个人才,你放心,我明天就买机票回来帮你收拾那小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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南烽还是没有回话,江海平了然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