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年时光,滴水石穿,原来谢南星早已渗入他的生活。虽然告诫自己,她是个品行不端的人。为什么还是去她那里?真厌恶的话,当个摆设不也可以?退一万步,用完她的血也是能立即离婚的。
为什么还要留下她?他真心想解决的话,轻而易举。
何况叶倾,从不是善男信女。他一次一次的表现厌恶,却还是走进了那间屋子。内心深处是否真那么厌恶?
只有天晓得了。
挣脱程前的挟制,石碑没有温度的冰冷透过指尖传回来。这不是南星的温度,她是温热的,柔软的。
心里已经明白无可挽回,程前索性别过脸,不忍再看叶倾的表情。
平淡的寂静笼罩着公墓,只有乌鸦孤零零的叫声回荡着。
“对不起,居然让你睡在这,我这就带你走。”男人紧扶石碑,几缕碎发贴着苍白的脸。垂头,伏在黑白遗照上落下轻轻一吻。“我们回家。”
‘回家?’还不等程前细想。叶倾示意下,几名保镖上前来。
“挖。”
当男人低沉的声音出现时,程前耳朵嗡嗡作响,他不敢置信的看着对方。“您这是干什么?”
“带南星回家。”
“可是谢小姐已经躺在这了啊!”难道,先生要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