闸口大开。
谁走的快了些,撞到她一下,薄薄一张身份证自手心滑落。
那是秦桑从医多年,留下的那些已故却没注销身份的其中一张。明明不是她,却是谢南星赖以为生的一张证明。这两年来一直顺利,现在这个关卡说失效就失效。
没有它,搭乘飞机高铁跨越半个中国,岂不是痴人说梦?
抹了把脸,南星立即掉头,机场门口拦了辆出租表明要去H城。
那司机一听去这么远,连连摆手。南星只得软言祈求,那司机才勉强答应送人出省。
辗转三四天,换了几辆车,一路风尘仆仆才赶到了H城。孰料秦桑的医院前人烟稀少,暮气沉沉,和平常判若两样。
门口的保安一眼认出她,眼睛都亮了。“谢小姐,你可回来了。”离开帝都这两年,谢南星一直在秦桑医院做文职,上下几百号都是熟人。
“院长在这吗?”她赶忙丢掉行李,三步并作两步。
保安无言的摇了摇头,南星心里咯噔一下。
“到底发生什么事!”
保安竹筒倒豆子一样。
原来,是早年某个在手术台死去的家属突然来院闹事。拉横幅打人不提,还喊了一堆记者造势!而那个主刀人好死不死不是别人,正是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