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californiadreaming》的声音,她嗤地笑出声来,就跟着缓慢而悠闲地摇晃。
帽子扣在头上,肥大的羽绒服投在斜阳下想一个巨大的企鹅。冬青嘴角衔着笑,天气好,开心都不需要理由。
突然迎面来一个人的样子变得好清楚,她缩了一下脖子,差点把头低下去。
“陈嘉树。”冬青还是主动打了个招呼。
“在这儿干吗?”他止步,礼貌性地笑笑。
“等……等冯落落,我们俩刚回厂里。”
“你呢?”
他抬了抬手示意:“去打印店打东西。”
晃了一眼,冬青确实没看清。
陈嘉树眉毛稍微弯了一下。
和阳光融合在一起的东风迎面吹过来,斜阳在他脑后发散出来的光芒让整个画面显得都格外橙黄、虚幻。
“呃,最近过得怎样?寒假多久啊?”
“挺好的,”他们最近不是还见过吗?超市那次。陈嘉树说:“初八上班,初六的机票回北京。”
“坐飞机啊!”冬青笑,“那很快哎。”也挺贵,她把后半句憋了回去。反正至今她还没体验过坐飞机。
“回来的时候怎么坐火车?”
“看看沿途的风光,从河北南下,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