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好像耽于工作和恋爱,很久没有和这个老朋友联系了。
冬青带上了蓝牙耳机,左手摸着键盘,右手握着鼠标调整。
“喂,落落。”
“冬青,最近怎么样呀?”好朋友没有因为她的短暂失联而生疏,相反冯落落的声音充满真诚的关切,“在北京还习惯嘛?”
“还不错,工作已经慢慢走入正轨了,还算得心应手。”冬青一心二用,输错了两个快捷键,不得不返回上一步。
“那就好,你饮食住行怎么样?”
冬青笑了笑,如实回答:“都挺好,唯一的问题就是有点吃不惯北京的菜,勾芡太重,我有点接受无能。”
她不算南方人,口味不清淡,顶多是中南地区的人,饮食口味也重,嗜辣,家乡的菜肴虽然咸鲜,口味重,但汁色清澈。来北京之后她也和陈嘉树下过两次馆子,实在是对北方浓浓的勾芡不感冒,甚至觉得有些腻味。
冯落落:“那你怎么办?住的地方可以自己做饭吗?”
“太忙了,吃外卖。”
“哦,好叭……”冯落落的声音沉了沉,她忽然清了清嗓子。
“有什么事呀?落落。”冬青听都听得出,她有话要说。
冯落落嘿嘿笑了两声:“果然瞒不住你啊……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