忐忑、紧张顿时减少,他坐过来一笑,清了清嗓子:“放松,就当是一次试验。”
冬青:“害……”
明明都二十好几了,还有种偷尝禁果的心理压力,果然我国青少年时期在性教育方面的心里建设还是不到位。
他:“按道理,第一次应该不太愉快。你多包涵。”
陈嘉树又语出惊人!他能不能稍微委婉一点?
冬青被他的话惊得喉咙一紧,她脑海里展开有颜色的联想:不愉快是什么不愉快?痛,还是……太快?
陈嘉树叫她思绪翩飞,欺身靠了过来:“你想什么呢?”
他顺手按掉了床头台灯。屋子里一下子黑了,南边的窗帘半掩,漏进来些许月光与灯光,飘起来的窗纱像悠悠的精灵,撩拨着人心。
“没什么!”
冬青盖着被子钻进去,只露出一个脑袋,眼睛水灵灵地看着他。
陈嘉树定住自己心性,也躺了下来,缓缓亲吻了一下她的额头,薄薄的唇烙在皮肤洁白嫩滑上。
他说:“慢慢来。”
冬青乖乖地点点头。
渐渐地,动作窸窣,他轻轻吻着她,起初冬青有些僵硬,后来亦渐入佳境,回应着他,越吻越动情,两个人都是默不作声,不知道是因为羞赧,还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