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磨出了血,但两条腿可以动。
她把自己想象成一条发了情的蛇。
缠绕,纵情,放浪,不知廉耻。
这年轻的身体比蛇更香软,蛇的信子也远不如她的舌头灵巧,还有就是——
她比蛇还狠毒。
可是狠毒的东西往往也很诱人。
比如丛林里那些色彩鲜艳的花朵和虫子,都是有毒的。
男人的口中还有药汤的苦涩味道,他的确不该这个时候来放纵的,可是理智没有战胜怒火。
霜夜踏着夜色过来,看见房门大开——
外面的人都面红耳赤。
他稍一走近,就听见了。
他哭笑不得,因陆子宣的冲动而无奈,也因苏棠的声音而口干舌燥。
不知又过了多久,陆子宣已经重新穿好了衣裳,朗声叫进来几个人,吩咐道:“准备上路,给她换件衣裳,喂好药。”
苏棠挣扎起来,“你还要怎么样?”
陆子宣侧首,留给她一个阴毒的眼神,“等你睡一觉醒来就会知道了。”
语气一沉,“不过你啊,大约会睡得挺久。”
几个侍卫钳住她胳膊,一人捏住她下颌,苏棠凝神去嗅那药气,发现只是迷药,便不再挣扎。
就算是鸩毒,她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