通,不太可能了。”
“人生苦短。”
四个字一落音,柳无归克制不住地怒起而视,萧念安却笑,“师弟别误会,不只你,谁人不是人生苦短?”
他揽住师弟瘦弱的肩膀,“我在屋里藏了一坛酒,师弟不如与我一起,夜会杜康?”
人生总有自己扛不住的愁苦,要仰仗杜康。
虽然喝了酒,也无济于事,但总能在最凄苦的心境里,给身体一点热度,酒入愁肠,越喝越暖。
好歹能慰藉长夜。
同一片夜空,同一轮皎洁的圆月,甚至是同样的,荣城的寒风——
郊外,鸦鸣。
苏棠头一回喝安胎药,苦味都是一样的,这一碗却更让人恶心。
她一点喜悦也没有,板着一张脸看两个大夫喜出望外地恭喜陆大人,后者表情复杂极了,坐在床边一拍床沿——
“只说情况如何便是。”
周康道:“姑娘之前受的内伤还没好,伤上加伤……但好在姑娘底子尚好,又年轻,多多调养着就会好起来了,手腕的伤也只要按时敷药便能痊愈。”
刘长安点头哈腰,“是啊大人,姑娘才刚一个月,是要务必当心,还要……”
他窥一眼陆子宣的神色,艰难启齿:“还要尽量保持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