傻,又漂亮得很,还碍于顾清影昨夜的凶样,便也不主动去欺负人。
只是小姑娘们态度着实坏透了,不许她进屋里去,个个瞪着眼,有个胆大的还直接把她拉远几步,道:“还不都是你害师姐生病了,你离远些!”
个个都是不施粉黛的小姑娘,在道观里清心寡欲的,苏棠站在那里不动,就像一片狗尾巴草里冒了一朵花,牡丹,或者玫瑰,总之那种漂亮不温和,盛气凌人的,谁还要去看草?
就算是小姑娘,天生也都会嫉妒。
苏棠还从没被人这么凶过,虽然不知道为什么说自己害的,但听人这么说,就也这么想,顿时觉得就是自己害的,懊恼,委屈,说不出话,不安地背着手,像挨训的小书生。
那拉扯她的小姑娘白她一眼,松了手甩了甩,嘟囔道:“碰你我都嫌脏。”
苏棠一下缩了手,站得远远的,垂着脑袋,肚子饿得咕咕叫。
屋里的顾清影还死撑着不愿意入睡,扯着南凝儿袖口,“把她带回来,凝儿,快点,我心慌,我得看着她。”
南凝儿执意不肯,顾清影就要下床去找人,刚一落地就头晕得厉害,眼前一阵阵模糊,被南凝儿扶回床上。
道人惊觉不对,南凝儿已心虚地低头,不敢看她,慌张道:“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