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休息吧。”
“是。” 两个人不再多话,安成伺候着夏翊清就寝了。
回侯府的马车上,夏祎闭目养神,许琛则似乎一直有话要说。
“有话就问,不用这么一直盯着我。”夏祎开口。
“儿子愚钝,义母是在怪罪儿子吗?”许琛小心翼翼地问道。
“你觉得你做错了吗?”夏祎并没有睁眼。
“我……我觉得没错,我相信四殿下,我怕他被人构陷。”许琛小声地回答。
“既然你觉得没错,那便相信自己。”夏祎一边说,一边伸手把许琛搂在怀里:“你今天做的很好,我知道你一贯小心谨慎,但既然你认定的事情,就一定要坚持。”
”四殿下生母早逝,又不得皇兄宠爱,他在宫中本就无依靠,今**替他说话,也算是跟他结了善缘,以后或许对你有所裨益也不一定呢。琛儿,你记住,为人谨慎不等于处处退让,要守住自己的底线。不要随意惹事,但也不要怕事,明白吗?”
许琛点了点头,“我明白了。”随即又摇了摇头:“可是义母,我不明白大皇子这么做的原因。”
夏祎摸了摸许琛的头,说:“这件事我起先也没有想明白,不过刚才皇嫂跟我说了一句话,我倒仿佛明白了一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