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殿下什么时候开始出现疲累困顿的情况的?”许琛在一旁问道。
“回许少爷,仔细想起来,大概是从五月初开始的,不过几日罢了。” 安成似乎想起来什么,继续说:“五月初一太医来给四殿下请脉之后,说春日咳疾易复发,给殿下换了新药。自那之后,殿下便开始神思困顿了。难道是……?”
夏翊清心道不对,药方自己和泽兰姑姑都看过了,并没有任何问题,第一日的药渣也偷偷看过,和药方没有出入,难道是有人刻意避开了第一日给自己下了药?
“目前还不知道是不是药物的作用,不过谨慎起见还是先把药停了吧。”许琛又思索片刻,说:“还有,不知四殿下宫内可有相熟的太医?可请太医检查一下。”
夏翊清点了点头。
当晚,夏翊清命安成亲自去把药壶端来,他偷偷把药倒掉,只留下药渣,跟安成说这药渣先暂时放在屋里,择日请太医来看。
待一切妥当,夏翊清拿着药渣和药方进入了暗室。
“回殿下,这药渣中甘草的分量多了数倍。”泽兰仔细检查过药渣之后,得出了结论。
“甘草。”夏翊清点了点头,“年前冬日里的风寒虽好了,但太医为了防止春日咳嗽给我开了甘草。”
泽兰:“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