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殿内并没有一人发言,她便只好继续跪着。
皇后示意墨竹将刚才被看管起来的宫女小翠带上来。
两个太监一左一右押着小翠,扣住她的双臂,让她动弹不得。
皇上:“好了,人到齐了,说吧。”
“四月末的一天,薛良人找到奴婢,说需要奴婢替她办一件事,事成之后,她可帮奴婢的兄长治病,还给了奴婢十两银子及一支银簪让奴婢先带出宫给家人。”小翠还未说完,就被薛良人打断。
“你胡说!我从未见过你!是谁教你这么说的?”薛良人的声音又尖又细,此刻带着颤抖和怒气,像碎瓷片一样划过整个大殿。
小翠并不理她,只等薛良人喊完,继续说:“那十两银子奴婢已托人送到家中,但是银簪还在奴婢的包裹中,皇上您派人一看便知。”
薛良人此刻声嘶力竭:“你骗人!我从未给过人什么簪子!皇上!皇后!臣妾没有!没有啊!”
“你是什么身份?还敢自称臣妾?”皇后冷冷地看着薛良人。
皇上被薛良人的喊声扰得头疼,又听到皇后的话,抬手揉了揉眉心。陈福会意,上前一手捏住薛良人的下巴,微一用力,另一只手抢过薛良人手中的帕子,塞在了她的嘴里。
薛良人虽双手未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