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许公子自己告诉我的。”穆飏回答。
许侯:“我怎么不知道?若他自己承认了,这临安的文人早就要把我这侯府踏平了吧。”
穆飏:“季亭二字各取半,便是子丁。”
许侯:“这个早就有人猜测了,前几年季亭亲自出手拍下了子丁先生的手稿,还与子丁先生隔帘相拜,这谣言便不攻自破了。没有人会无聊到自己拍自己的手稿。更何况季亭和子丁先生字迹并不相同。”
穆飏:“是啊,可是若此人是一向行事不按常理的言公子呢?”
许侯听言,不动声色:“如风此话,我可听不明白了。”
穆飏笑道:“侯爷放心,言公子当年对我有恩。言公子病逝的消息我总是不信,只是想确认一下。如今侯爷帮我确认了。”
许侯无奈地笑了笑:“好你个穆如风,你诈我?”
穆飏笑了笑,说:“也并不是。我曾在晟王府上看到过那年许公子拍下的子丁先生的手稿。许公子花大价钱拍下的手稿,晟王却并没有将手书珍藏,而是随意地收在一本诗集之中,这对于痴迷诗文的晟王来说太过不寻常,唯一的解释就只能是这手稿对晟王来说不过是寻常之物。我幼时曾有幸见过言公子早年的手书,当时言公子是右手执笔,而后来却听闻言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