背影,每次都是远远的,只觉得此人身形挺拔,气度不凡。
穆飏记得年幼时救助他的言公子常年蒙着面,是个活泼的少年人,总对着他说以后要好好读书。后来每年拜读子丁先生的大作,总是震撼于他诗词中传达出来的意境,他在心中描绘了这个人无数的性格,却没想到眼前的许季亭竟是这样的跳脱不羁。
许季亭貌似是饿极了,除了埋头吃饭,便没再多说什么,穆飏也渐渐从震惊之中回过神来,许季亭不在官场,许琛年岁尚幼,穆飏自然不会在饭桌上说起朝中的事,只跟许侯说了些坊间的趣闻。
一顿饭毕,穆飏起身告辞,许侯送穆飏到出府,穆飏:“今日多谢侯爷了了如风的一桩心事。言公子既然已离世,那早年间言公子的手书便不会再存世。”
许侯点头,明白穆飏此举是为了保护季亭:“你且放宽心,季亭就是这样的性子。”
穆飏:“想来许公子说的是对的,是我太过迂腐了。”
许侯笑着说:“你别听他乱说,在他眼中世人皆迂腐,别放在心上。”
穆飏笑着,没有接话。
许侯又说:“季亭托我转达几句话。”
穆飏立刻恭敬地说道:“侯爷请讲。”
许侯话语间带了些许郑重:“第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