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谢四殿下。”许琛走到夏翊清身边,恭敬地行了礼。
夏翊清挑了挑眉,放下了手中的书,起身向外走去,许琛则跟在身后,示意安成和归平都不要跟随。
“我生辰时你送了我一本心法,我该还礼的。”夏翊清抬头看着许琛。
许琛本就比夏翊清年长,又加上在侯府日夜练武,如今身量渐长,快要比夏翊清高出一头了。
许琛也感觉到了越来越明显的身高差,稍稍向后退了半步,说:“殿下不必如此,我之前就同殿下说过,生辰于我,毫无意义。”?
夏翊清却摇了摇头:“你虽这么说,我却不能信。知白,你就没有一丝一毫想过自己的身世吗?”
没想过吗?不知姓名,不知生辰,不知来处,他在仲渊就像一株无根的草。如今有了侯府为家,有了义父义母,有了老师同窗,可他心中总是有一处空缺。
他也曾想过自己的亲生父母是什么样子,是否会因为找不到自己而难过,又或者父母早已离世,尸身不知何处。自己随身贴身挂着的项链是什么,为什么许侯和长公主一见他就要收养他。唯一的印象是草原,可自己又为什么会认识中原文字,为什么会在临安城外醒来,为什么会失去记忆……这些问题他当然想过,但他是个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