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磨破了腿,如今许琛跟着他骑了近十天的马,而且是以行军的速度骑行十天。许侯一时懊恼不已,弯下腰准备亲自给许琛上药,结果被夏祎一把推开。
“你那是拿刀的手,不是上药的手,去把素缨和凝冰给我叫进来。”夏祎毕竟是皇家公主,如今乍一见自己的孩子受了苦,性子里那点蛮横显露了出来。许侯自是知道夏祎的性子,再加上自己确实理亏,乖乖地出了营帐。
“义母,是我自己没跟义父说,您别生义父的气,都是我不好。”许琛小心翼翼地说。
“没事,让他外面吹吹风想想清楚!”夏祎还没有消气。
“义母……”
“没事的,我这里有医部的药膏,涂上之后就舒服了。”夏祎心疼地说:“你怎么不跟你义父说?”
许琛低声回答:“义父说过,行军之人不言苦。”
夏祎:“你又不是军中之人!瞎胡闹!”
“义母不希望我以后从军吗?”
“不希望。”夏祎这三个字说得斩钉截铁。
许琛不解:“为什么?”
“唉……”夏祎叹了口气:“那你说说,你为什么要从军?”
“因为,我想替义父义母解忧。”许琛认真的说。
“琛儿,你的人生是你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