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琛没有说话,算是默认。
“因为这个项链,是我的。”
许琛闻言猛然抬头,眼里满是不可思议。
“那一年,西域和北疆同时起事,你义父在西域抗敌,我守在北疆草原。当时草原七大部落联合围剿,我带着长羽军一路打到草原腹地,收复了乃曼、汪古、大小鞑靼,结果一不小心中了札达兰的埋伏。当时三千骁骑卫跟着我长途奔袭已是疲累不堪,副将带着大批长羽军还需要半日行程才能赶到。札达兰以逸待劳,准备生擒我骁骑卫。”
夏祎顿了顿,继续说:“札达兰自不量力罢了,我三千骁骑卫就算疲累不堪,打他们也是绰绰有余。但是扎鲁此人是个小人,他用了伏马草。”
“伏马草?那是什么?”许琛问道。
“伏马草,是克烈族独有的一种药草,对人无害却能让战马失去战力。给战马下伏马草,相当于给人吃了蒙汗药。”许侯解释道。
夏祎点点头:“当时骁骑卫的战马碰到了伏马草,一个个软得根本站不起来,就更别说上场打仗了。不过骁骑卫毕竟身经百战,虽然长途奔袭都是轻装上阵,但是该带的东西全都带着。我们当时战马已经不行,只好弃马隐蔽。放出了几匹马和几个假人做引,将他们的探路军全部斩杀,征用了他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