迹浮现。
夏祎把玩着手中的酒杯,将那些文字牢记在心间,而后放下酒杯。
素缨拿起酒杯,从怀中掏出一个手帕将酒杯**擦拭干净,又放回到桌上,此时**已无字迹,一切如风过无痕。
“你说,这些东西到底是什么做的?”夏祎又倒了一杯酒,轻声问素缨。
“姑娘您都不知道,我就更不知道了,总之好用就行。”素缨回答。
夏祎笑了笑:“也是,时候不早了,等回到营地恐怕天要黑了,我们走吧。”
等夏祎一行人从医部回到营地,天已全黑。许琛坚持着骑马归来,但这一日情绪起伏颇大,又加上入夜之后气温骤降狂风不止,一到营帐许琛便发起烧来。
饶是凝冰和归平日夜不眠地伺候着,这烧也用了足足三日才退去。
在千里之外的临安城中,又发生了一件大事。
户部尚书魏拓独子魏承晖在归雁楼一夜风|流之后,死在了回府的马车之上。魏拓一气之下亲自到临安府,让临安府尹陆执派兵去封了归雁楼。内阁阁老亲自登门,派遣临安府府兵出动,结果府兵刚出大门就被路过的穆飏给拦下了。穆飏转身进入临安府内,跟魏拓正面对辩。
陆执面对堂下之人显得有些慌乱。如今堂下二人,一